野鹤:我怎么感觉头上绿绿的?
妹:怎么会有人有那个被绿妄想症?
孤独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,齐耶鹤久违地失眠了,窗外天色渐明,换上了蓝色的幕布,突然发觉自己女朋友已经两周没有联系自己了。
自从上次在外面玩被“查岗”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,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两周都没有理会自己,齐耶鹤翻出手机,找到你的课表,打算直接去教室堵你。
“诶,同学,你们班的Lia没来吗?”齐耶鹤站在后门口,盯了一节课都没有找到你的身影,最终无奈开口询问。
“我们班没这个同学啊!是不是记错了?”
齐耶鹤看到PPT上的欧盟经济现状分析,才明白自己找错了。
无奈之下只能去宿舍楼下等了,没等到你,等到了你的室友,询问了你的去处,齐耶鹤直接奔向图书馆讨论室。
“OK,我明白了,所以说这个实验还涉及了一个无关变量,但是我们最初没有注意,所以结果和预设相差比较大。”指着黑板上的文字,你和John谈论着。
“那我们明天还需要去做一遍实验。”John收拾着书包,耸耸肩说着,其实他有点期待明天的实验,虽然你们两个不是同学,但是在这两周的相处中,他很喜欢你。而且,两周了,你身边都没有别的异性,在他看来,默认你是单身人士了。
“一起走吧!请你吃饭,要是没有你的帮助,鬼知道这个实验得做到什么时候?”你拍拍John宽厚的肩膀。
齐耶鹤刚到图书馆还没来得及进去,就看你迎面走来,再看一脸,你身边还有个男孩,即使是齐耶鹤,也不得不承认,这一刻,他感受到了一丝危机感。
和John聊得正欢,你听到身后有人喊你,“Lia!”
扭头望去,齐耶鹤隐于黑暗中,一声眼眸如天上的星星亮,熟悉的陌生感袭来,好像,好像好久没见到他了,有多久呢?久到自己都记不清了!
齐耶鹤在你发愣的时间里走近,与John面面相觑。
“这是?”John身子歪向你问道。
“我是她老公。”齐耶鹤摆出正牌男友的气势向John伸出手。
什么?老公,瞎说什么呢?一句话,让你婚姻状况从未婚变成已婚。
刚想解释这个,更炸裂的又出来了,“你已经两周没回去看女儿了!Vivian想你了!”齐耶鹤一脸无辜地看着你,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谴责着你这个抛夫弃女的负心人。
被你直愣愣地瞪着,齐耶鹤也知道你马上就要爆发了,揽上你的肩和John道别。
John看着你们两个打打闹闹的背影,表情凝重,难以置信中透漏着震惊。
“放开我,快点!”你耷拉着脸,不给齐耶鹤一点好脸色。
“你放不放?”齐耶鹤还是跟没听到一样,反倒是揽得更紧了。
先礼后兵一直是你的做人准则,对男朋友也是这样,既然他不听劝,你只好使用暴力手段,但是你小看了他作为一个运动员的力量。
没想到你挣扎得这么激烈,齐耶鹤只好把你拉到一个角落,希望你能好好听他解释。
“我错了。”你被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,头顶传来他的声音,虽然说着道歉的话,但你并没有从当中听到多少歉意,反而带着笑意。
先道歉的人不一定是被动的,就像齐耶鹤,他能如此吊儿郎当地道歉,其实早就料定了你一定会原谅他,但是这次,你不打算轻轻揭过。
第一声道歉没有引起你的注意,齐耶鹤看着你的头顶,一时没了对策。
“对不起。”声音渐渐靠近,齐耶鹤低下头,贴在你的肩窝,他的胡茬扎得你锁骨发痒,不得不伸手推开他。
感受到你的推搡,齐耶鹤跟到了青春叛逆期一样,贴地更紧了,闷闷地声音传入耳中。
“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?”齐耶鹤终于跟你喘息的机会,抬起头来,和你平时着。
你不看齐耶鹤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害怕看到他那双眼睛,一看到他眼神中的哀求,你就控制不了地心软,即使他是装出来的。
索性不看就好了,看不到,也就不会心软。
“分手吧!”以为能够像从前一样得到原谅的齐耶鹤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明明之前更过分的都有,为什么是这次?
“为什么?”不甘心地问出来,齐耶鹤不是个逃避的人,即使是死,他也想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么?
“别问我,问你自己。我以为早在两周前,我们就已经分手了。”冰冷的话语到齐耶鹤耳中。
“所以,所以你就赶快找了另一个?”
“没有!只是朋友。”你连忙否认。
齐耶鹤沉默了,逆着光站在那里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可能愤怒?不甘?
这就算结束了吧!处理好前男友的事情,你也不想多做停留,毕竟,每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跟死了一样,对别人这样,对自己你也是这样认为。
想要推开围住你的那人,谁知道根本推不动。
看着你徒劳挣扎的齐耶鹤终于说话了,“我要是不愿意呢?”
没想到疯狗发疯是这个样子,齐耶鹤咬着你的嘴唇,巧妙地控制着力度,不至于破了。
拨开你凌乱的发丝,轻轻用手掌抹去你额头冒出的汗,齐耶鹤很享受看着你无力挣扎后的颓然。
“有病就去治,别来我这儿发疯。”你留下这么一句话,扭头就走了,连掉落的实验数据都没注意到,但是无所谓了,反正明天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实验。